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雖然標題是克御,不過這是一部御堂總攻的故事....
 
我比較熟克御,御克的部分可能有點OOC
 
佐伯=鏡克
克哉=普克
 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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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克哉從睡夢中睜開眼睛,原本還有一點睏,但他才看到房間的天花板,就突然睡意全消,驚嚇地坐起來。
 
  他看看四周。這裡是哪裡?他努力回想。昨天沒有做什麼事啊,就很平常地和御堂做愛,然後睡覺。可是,這裡是哪裡?
 
  克哉低頭一看。自己好好地穿著睡衣。可是身體很輕鬆,後面也沒有特別的感覺,總覺得不像是昨晚翻雲覆雨過的樣子。
 
  克哉小心翼翼地下床,走出房間,聽到餐具相碰的聲音,還有蛋和烤吐司的香味。
 
  他走到廚房,看到御堂在拌一盆沙拉。御堂瞄了他一眼,但隨即好像心情不好地把頭轉回去繼續弄沙拉,沒有理他。
 
  御堂……生氣了?為什麼?克哉有點慌。昨晚一直到睡覺之前明明都沒什麼事啊,難道自己睡著之後爬起來夢遊,做了什麼讓御堂生氣的事嗎?而且,這裡是哪裡啊?
 
  「孝典……先生?」克哉戰戰兢兢地叫了御堂一聲。
 
  御堂一臉狐疑地半轉過頭,用眼角看著克哉,然後又轉回去,用冷冷的聲音說:「叫那麼親熱也沒用!」
 
  克哉嚇了一跳。御堂果然在生氣。可是克哉完全摸不著頭緒,甚至不知該不該開口問。可是御堂那麼生氣,自己卻忘得一乾二淨,只會讓他更生氣吧?
 
  那就問另一個比較沒火藥味的問題好了。「這裡是哪裡?」克哉一邊看看四周,一邊問。
 
  「我們家啊。你睡傻啦?」御堂粗魯地把沙拉放在桌上。
 
  「我們家……?」克哉覺得有點不對勁。這裡根本是陌生的房子。可是御堂的態度那麼自然……
 
  見克哉呆站在原地,半張著嘴欲言又止,御堂覺得他怪怪的,可是御堂不想再搭理他。因為,御堂還在生氣。
 
  「我……我先去換衣服。」克哉連忙逃進浴室。怎麼回事?自己在做夢嗎?
 
  克哉進了浴室關上門,想去洗把臉時,他看到鏡子,愣住了。
 
  鏡子裡的自己……是戴眼鏡的自己……不,可是現在臉上沒有眼鏡,嚴格說起來,只有髮型是那個『我』。
 
  克哉不可置信的摸摸自己的頭髮和臉頰。發生什麼事?自己最近都很小心,應該沒有再吃過和石榴有關的任何東西才對。可是現在卻變成那個『我』了!?為什麼?為什麼??
 
  克哉閉上眼睛用力回想,也想不起來吃了可能有石榴的東西;應該說他已經好一陣子不喝果汁、不吃可能有水果成份的東西了。一般的水果他還會吃,像是蘋果,總不可能削完皮變石榴吧?
 
  不過,就算是石榴,效果好像也不會很長,等一下應該就過去了吧……。可是御堂到底在生什麼氣呢?克哉有點不安地想。
 
  換好衣服,克哉走出去,御堂已經在喝咖啡看報紙,仍然沒有理他。御堂冷淡的模樣,讓克哉有一點難過。他的御堂都會溫柔地叫他的名字……
 
  克哉坐下來,怯生生地說:「孝典先生……」
 
  御堂皺起眉頭瞪了他一眼,「今天吃錯藥啊?叫那麼噁心。」
 
  接著御堂的眉心鬆開了,眼神變得有點驚訝。但他隨即把臉轉回報紙上,喝他的咖啡。
 
  看到御堂稍微驚訝的表情,克哉低頭看身上是不是哪裡怪怪的。他不知道哪些才是自己的衣服,打開衣櫃看到順眼的就拿來穿了。都是自己,審美觀應該差不多吧?
 
  「……你幹嘛打我的領帶?」
 
  「咦?我……我覺得這條領帶的顏色很不錯……就……」克哉結結巴巴地說。沒想到拿到御堂的領帶,克哉臉紅了一下。
 
  那是什麼少女表情啊!御堂整個嚇到呆了。
 
  然後克哉「啊」了一聲。他忘記戴眼鏡了。既然變成那個『我』,不戴眼鏡實在很奇怪。他趕緊跑回房間,在床頭櫃看到那副銀邊眼鏡,拿起戴上。
 
  戴上眼鏡的克哉回到廚房,默默地坐下來吃早餐。御堂這樣對他生氣,他覺得好難過,雖然惹御堂生氣的是那個狂妄自大的『我』,但是否自己開口道歉比較好呢……?
 
  克哉吃著沙拉配吐司,依然怯生生地偷瞄御堂。
 
  御堂也從報紙後面蹙眉看他。這傢伙今天有毛病啊?叫得那麼噁心就算了,還擺出一副被拋棄的小狗臉。
 
  這樣說來,御堂從來沒看過佐伯露出那種可憐兮兮的表情。御堂突然打了一個寒顫。
 
  「那個……孝、啊,不是,御堂先生……」克哉慌張地改口。他覺得這個御堂不是很喜歡他直接叫名字,「呃……那個…昨天的事,對不起。」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事,這樣說應該就沒問題了吧?
 
  反倒御堂愣了一下。這傢伙的腦袋真有毛病。該不會昨天晚上晚歸,吹風著涼發燒了?怎麼道歉得這麼爽快?而且還那種表情,好像自己欺負他一樣……
 
  御堂放下報紙盯著克哉,想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。
 
  被御堂盯著看,克哉有點不知所措地臉紅了。
 
  這傢伙臉紅個什麼勁啊!?一股不蘇胡的感覺竄上御堂的背,他站起來說:「我先走了。」
 
  「咦?去哪裡?公司嗎?」克哉看了時鐘,大驚,「哇!怎麼這麼晚了!會遲到!」
 
  御堂目瞪口呆地看著匆匆把吐司和荷包蛋塞進嘴巴,然後想用咖啡把滿嘴食物硬灌下喉嚨的克哉,一會兒才說:「你還沒睡醒嗎?公司就在樓下,三分鐘就到了。」
 
  聽到御堂的話,克哉愣住了。公司就在樓下?這麼好?
 
  「佐伯,你今天很不對勁。」御堂走過去,伸手摸克哉的額頭,又摸自己的額頭,「沒發燒啊……?那是撞到頭了嗎?你昨晚跑去哪裡?」昨天因為吵架的關係,佐伯下班就不知道去哪裡,御堂也回家沒有理他;佐伯似乎是在自己睡著之後才回來的。
 
  「呃、我……沒、沒事。」克哉連忙把嘴巴裡的東西吞下去,跟著站起來說:「那我們走吧!」
 
  Acquire Association……走到樓下,克哉驚愕地看著牆上的招牌。那個『我』果然很厲害,居然和御堂開公司,自己當社長。但一想到接下來要扮演社長角色的人是自己,克哉用力捏一下臉,希望若這是石榴的副作用,就快點醒來吧。
 
  可是沒有任何事發生,只有御堂愕然地回望著他。「你真的還好?沒有撞到頭?」御堂轉身走回來,「我看你好像忘記一些事的樣子……」雖然佐伯還記得自己,可是看樣子其它事都忘了。
 
  「呃……沒有……」
 
  「那你說說,昨天我為什麼生氣?」
 
  御堂雙臂抱胸,等著克哉回答,但是克哉當然不知道。他為難又抱歉地低下頭,小聲地說:「對不起……其實我不知道。我只是覺得,道歉的話御堂先生不會再生氣了,所以……」
 
  不只是記憶的問題,佐伯會露出這種表情實在很奇怪!御堂又皺起眉,「不然你今天請假好了。我看你這樣子也不能上班吧?」
 
  「呃……我……」克哉又慌了起來。御堂看起來好像有點生氣。因為自己這樣,礙手礙腳嗎?可是自己對工作一無所知是事實,身份又是社長,萬一做出什麼不得體的事情,可不是糟糕二個字可以帶過。
 
  「工作的事還有我。」御堂的語氣稍微變得柔和,他拍了一下克哉的背,「你等一下去看看醫生好了。看你的腦袋出了什麼問題。」
 
  克哉一邊回頭看御堂一邊轉身走向樓梯,然後御堂叫住他,帶點揶揄地問:「會用門卡吧?」
 
  克哉想讓御堂放心,他轉頭給御堂一個開朗的微笑:「嗯!」
 
  看著克哉從樓梯走上去,御堂又打了一個寒顫。
 
  太奇怪了!露出那種陽光笑容,那傢伙真的沒問題嗎……?
 
 
 
-待續-
 
 
 
 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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